他忽然很想看到岑樾因为自己,完全被动地高潮,那应该是另外一种漂亮。
只横过一只手臂,他便将岑樾的双手束缚在胸前,仍有余力用指腹拨弄乳粒,而岑樾挣扎了几下,还是没办法抚慰到自己。
穴里的快感几乎要满溢出来,寻不到出口,他呜咽几声,自暴自弃似地并紧腿根,往后翘起臀瓣,承受一波接一波的情潮。
灯都开着,岑樾的每个反应都落在周为川眼底。
他很投入,很动情,最重要的是,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动情和投入。湿软的穴裹紧性器,骚水越插越多,弄湿了周为川下腹的毛发。
有时候,收敛力量反而比外放更加消耗体力,尤其是对于天生攻击型的人来说。
周为川胸腹的肌肉渗出一层薄汗,心跳鼓点骤然有了存在感,竟比任何一次有印象的心跳加速都要快。
他定了定神,捏过岑樾的下巴,气息粗重地吻了他。
手上的束缚持续了有一会儿,直到换成面对面的姿势,周为川才终于收了力气。
岑樾手腕上已然布满红痕,他举起手腕,故意让周为川看他的罪证,还没来得及耍心眼,说些什么要补偿之类的话,周为川忽然俯下身,吻了吻他的手腕内侧。
柔情似水的形容放在周为川身上会显得过分诡异,这样的温存已经是他能给出的极致。
吻很轻,落在脉搏的位置,仿佛吻到了生命的伏线。
岑樾又有那种“没有你会死”的感觉了。
难以形容,眼睛和心脏同时变得很酸,身体里好像在经历一场台风,许多路标不见了,许多布局错位了。
真的没办法了,他想。
“很疼?”周为川直到这时才摘下眼镜,拂开他脸上凌乱的发丝。
岑樾眨了眨眼,眼角挤出一滴泪,不知是在肯定还是否定,下一秒,他主动张开腿,露出湿红的臀缝,试图靠自己吞下周为川。
手是软的,他握着那根粗硬狰狞的性器,几次都只是滑过会阴。
几番动作太磨人,周为川渐渐没了耐心。
他低声叫了停,托住那两瓣臀,龟头抵上被操开的穴眼。
掌心宽大的缘故,他抓握岑樾的身体总是很有余裕,岑樾也因此总有一种随时会被他捏碎的错觉。
粗硕的龟头没入时,他看到岑樾似乎是紧张了。岑樾偏过头,抓紧床单,指骨用力,指腹泛着粉,明明怕得小腹直哆嗦,却还是像献祭一样,抬腿勾住了他的腰。
周为川顿了顿,性器直接顶入大半。
而后,他一点缓冲都没给岑樾,紧握着臀肉,将他往下腹的方向压,泄欲似地急操了几下。
“太深了,啊……”
刺激之下,岑樾上身朝上弯起一个弧度,乳尖硬得像两粒小石子,此种视角下,连乳晕看起来都鼓鼓的。
周为川分出一只手,握住他悬空的腰,将人重重地按回床上。
这场性爱中,即便周为川并未下达任何指令,岑樾还是乖乖地没碰自己前面,只在受不住的时候,吸了吸鼻子,朝他伸手:“要你的……”
周为川满足了他的愿望,和他十指相扣。
虽然因为两个人的手掌大小有些差距,没有扣很久,岑樾就松开了,但他也没有允许那双手离开,而是用周为川的手贴住脸颊,玩游戏一样,咬他的指尖,故意留下牙印。
“这么爱撒娇。”周为川评价道。
“我没有。”岑樾红着眼睛瞪他,有气无力地反驳:“和你撒娇又没有用,你会疼我吗?”
周为川闻言笑了,摩挲几下岑樾的脸颊,手掌移向脖颈,说:“现在不会。”
时间倏然慢了下来,两个人都像是在温习,在完成一项必要的环节。
周为川的拇指抵住喉结时,岑樾自然而然地抬起下巴,配合他的下一步。
因为缺氧,岑樾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,生理眼泪流了满脸。那根几乎没被抚慰过的性器也像他此时一样可怜,腺液挂在龟头上摇摇欲坠,随着周为川的耸动,落在他自己的小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