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下移,拨过岑樾的下唇,再往下,拇指按住那枚小巧的喉结,感受到它在紧张地滑动。收拢手指,掌握住颈项的同时,岑樾的呼吸肉眼可见地急促起来,眼角也开始湿润。
对某种亲密的渴望淹没了他,他不会告诉周为川,前天晚上他用来自慰的特殊手段,就是想着周为川的手,自己掐住自己的脖子,在轻微的窒息感里射精。
而今晚他终于可以用周为川的手来触碰自己。
“嗯……”
他跨坐在周为川腿上,没有坐实,下身悬空着,内裤挂在一边的膝弯上,跟随他一起颤抖。
他上身还穿着卫衣,印花图案是个表情无辜的小孩,下身却已经不能更糟糕,用羞耻的姿势,翘起臀瓣,让周为川的两根手指插入那个湿红的穴眼里。
明明只是食指和中指,怎么会这么粗,像性器一样侵犯他,也满足他,他快要吃不下。
在他身前,笔直漂亮的肉棒高高翘起来,因为情动,顶端淌着透明水液。
他哀叫着想要高潮时,周为川抽出手指,将拇指塞进他嘴巴里,堵住他的声音,另外四指扣住脸颊,划出两道色情的湿痕。
很小的一张脸,周为川轻而易举就握住了,他用一种训诫的语气说:“叫小声一点,这里隔音很差。”
又拍拍他的屁股,示意他从自己腿上下去。
岑樾含着他的指节,瞥他一眼,湿漉漉的瞳仁轻颤,带着茫然和不解。
还委屈上了。
周为川失笑,手指探至臀缝,指腹捻了一下敏感开合的小口:“这么湿,等下把我衣服弄脏了,我明天还怎么出门?”
“那你就不要出门了,也不要穿衣服,一整天都待在床上。”岑樾张嘴就来。
“一整天的话,我怕你会先哭,”周为川握着他的臀瓣,耐心和他商量:“听话,起码让我把衣服脱了。”
岑樾自知理亏,瘪瘪嘴,从他身上下来,跪坐到一旁,动手解他的裤腰。
勃起的性器将深色内裤顶起一个夸张的弧度,岑樾自己干的好事,自己竟也愣了一下。
算一算,差不多有半个月没有和周为川做过爱,不知是否是错觉,他总觉得这根东西变得更凶了。
而且上一次,周为川在罚他,一整晚都没有和他做到底。
“好大,”他无意识地咽了下口水,“你是不是也很久没有自己弄过?”
周为川选择略过这个问题,看向一般酒店都会摆放收费安全套的地方,说:“没有套。”
“早就买好了。”岑樾从枕头底下摸出个拆封过的盒子,语气颇有些得意:“拜托,川哥这么难约,我怎么可能放走他。”
扫了一眼盒子,周为川似笑非笑地看向他:“在罗旭店里买的?”
“嗯。”
“你怎么跟他说的?我们的关系。”
“就说我是你朋友,来济平找你啊。”
岑樾抬手脱了卫衣,激起一阵静电,头发乱糟糟地支棱着。
他眯起眼睛,轻轻甩了一下头发,似乎很了解自己什么角度最好看,勾起笑容:“不然……总不能说你是我老师吧?周老师?”
周为川不置可否。
他赤裸着拥住岑樾,身下的弹簧床吱呀作响,他撩开岑樾快要挡眼的头发,目光定住:“做朋友应该很难。”
岑樾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,不过很快就对此失去了兴趣,也不再余有刨根问底的精力。
这是他经历过最累的一次性爱。
弹簧床不值得信任,周为川将他压在窗台边,抬起他一条腿,握着性器抵入后穴。
这个角度进不到多深,但岑樾还是被操到站不稳,只能攀着男人宽阔的肩膀,屁股里夹着根粗大的性器,努力吞食,已经丧失主动迎合的意识。
&ash;&ash;周为川给什么,他就必须收下。
平时在床上做爱时,岑樾还觉不出来有多吃力,用这个姿势,体型和体力的差距显现出来,他感觉自己随时会被撞碎。